一家老小都已经进了诏狱了。”萧韫说道。 “你对这件事有何看法?”萧长敦问道。 萧韫一怔,抓抓头发,道:“阿爹,您没搞错?这句话不是问大哥二哥的吗?” “问你不行吗?”萧长敦没好气地道。 “行,您是阿爹,您问什么都行,可是我还小啊,这种朝堂大事,我也就听听乐子,您问我怎么看?我能看出什么来啊。”萧韫咧着嘴,他在笑,可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你小?那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