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她们住的小院子,芳菲就开始洗手。 在酒席上,芳菲刚刚知道前两天萧韧派人送来的那只革囊里面是人头,奸细的人头。 冰天雪地,人头冻得硬梆梆,送来以后也是挂在外面,芳菲每天都在那下面走上几次,压根没有想到革囊里面装的是人头。 最可怕的是她还摸过那只革囊! “芳菲,别洗了,再洗手上要蜕皮了。”沈彤懒洋洋地说道。 “小姐啊,用香胰子洗不干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