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府里,世子萧祎急匆匆走了进来,关门时用力过猛,锦袍一角夹在门缝里,只好重又将门打开,把锦袍抽了出来。 定国公萧长敦紧锁浓眉,审视着已经人到中年的长子。长子虽然资质平平,但是为人踏实、沉稳豁达,哪怕是年少的时候,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毛手毛脚。 “守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守江是萧祎的表字。 萧祎抹一把额头的薄汗,顾不上刚刚的失仪,明知父亲在内书房时,除了候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