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沉如水,道:“这是京泽递出来的消息?” “是,京泽正在养伤,趁着咱们的人去看望他的时候,把信悄悄递出来的。”萧祎说道。 萧长敦没有说话,他反剪着手在屋里慢慢踱步。 萧祎知道,这是父亲的习惯,每当他这样的时候,就意味着他有重大决定。 萧祎默默伫立一侧,珍宝阁上的西洋钟发出嗒嗒的声音,像是在催促着什么。 终于,萧长敦停下了脚步,他转身看向站在一旁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