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木车轮子推动时那单调平缓的声音。 “......父亲,皇帝连自己的骨肉都要......” 萧祎无法说下去了,他看到父亲无奈的目光。 从少年到中年,萧祎从未违拗过父亲,这一次他仍然不会。 他没有再说话,默默地走出父亲的内书房。 房门被轻轻关上,室内恢复了宁静。 萧长敦颓然地瘫坐在太师椅上,他像是老了十岁,这一刻,他只是一个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