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退下!”一清道人沉声喝道。 朗月纹丝不动,虽然梅胜雪已经松开他了,但是肩膀的疼痛仍在,就像长久以来隐藏在骨头里的疼痛全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痛彻心扉。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抖动着,牙齿颤抖得格格作响,整个人如同一个挂在树枝上的布偶,摇摇欲坠,随时都会被狂风暴雨吹打得支离破碎。 梅胜雪并没有留意到朗月的异样,她的注意力都在一清道人身上。 “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