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四季鲜明,但是春秋相对短暂,往往是感觉刚刚脱下棉衣没过多久,天气就渐渐热起来了。 刚刚五月天,路友的衣裳就被汗浸透了,紧紧贴在身上,让他很难受。 这两天,他和许安在南味坊轮流盯梢。盯梢这种事,一向不是路友擅长的,他没有耐性,又粗心大意,就像现在,他又热又困,恨不能闯进那家劳记干货铺,把铺子里的一干人等揍上一通,逼他们说出梅丫头的行踪。 可是,尽管他火烧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