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不敢称先生,姑娘就叫我老屠便是。” 他很谦虚,而且这种谦虚并不显做作,好像他一直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欣妩的身体终于不再颤抖,屋里只有一张椅子,她请屠卫坐下,自己则站在一旁。 “先生深夜到此,可是要接我离开了吗?” 她仍然称呼他为先生,这一次屠卫并没有纠正。 “姑娘想要离开西安了吗?” 欣妩低下了头,她揉着自己的手,无措而又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