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先生嘴角翕翕,迟疑着要如何说,才能避免尴尬。 面前的学生虽然不是普通的闺阁女子,但毕竟还是个尚未及笄的小姑娘。 沈彤虽然不明所以,但是也感觉到毛元枚的这个毛病定然是令人难以启齿的。 池先生是读书人,读书人脸皮薄,算了,还是不问了。 沈彤立刻岔开话题,问道:“既然毛元枚在翰林院不受重用,怎会又做了明年会试主考?我听说历年以来能坐到主考这个位子上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