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是侧身躺着的,这样不会压到受伤的地方。 脑袋沉甸甸的,沈彤摸摸自己的额头,似是还有点发烧。 沈彤笑了,自己还真是命大啊,这样都死不了。 她重又躺下,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马厩内一灯如豆。 一个女子背对着她,盘膝坐着。 马厩里除了马粪味,多了其他味道。 沈彤嗅了嗅,是饭香。 她的肚子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