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也是真的喝醉了。 只是有的人即使喝醉了,也同样头脑清醒,只是四肢不听使唤而已。 两人轻手轻脚走进屋,同时出手,一个按住虾头,另一个用短刀抵住虾头的咽喉。 “行了,别装了,起来说说清楚。”许安喝道。 虾头的鼾声没有停滞,依然流畅。 许安顺手抄起桌上的茶水,泼在虾头脑袋上。 茶水尚有余温,茶叶沫子泼了虾头一头一脸。 虾头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