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头的家人也在西安,但是他没有问,他知道问了也白问,虾头不会说的。 偶尔的真情流露,对于虾头而言已是底限。 折腾了大半夜,三人全都累了。稍微眯了一会儿,天已微明。 这时,外门传来敲门声,虾头问道:“谁啊?” “客官,飞鱼卫的官爷来办差了,劳烦几位穿戴好去下楼下大堂。” 许安和路友也醒了,两人齐齐看向虾头,虾头摇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