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杨兰舒的笑声尖利刺耳,让这寂静的夜里凭添几丝恐怖。 她撸起衣袖,把手臂举到沈彤面前,雪白的手臂上,疤痕交错,狰狞可怖。 沈彤吃了一惊,她一直以为如杨兰舒这样娇养长大的女子,被玫瑰花刺扎一下,恐怕都要掉眼泪。 这么多的伤疤,是怎么来的? 杨兰舒像是猜到她的想法,干涩地笑了:“这都是我自己割的,每当我难过我愤怒我痛不欲生时,就会在自己身上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