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彤彤,朗月只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你是太想要个儿子而已。” 欣妩的每一句话说得都很缓慢,但是只在黄氏耳中,却如同一柄柄小剑刺在她的心上。 同样的话,她已经听过无数次,但是每一次都让她疼,很疼。 可是,她不想继续下去了。此时此刻,她的朗月,或许正被关在黑暗的囚室里,与蛇虫鼠蚁为伴;也或许正被真仙教的人严刑拷打。 想到这些,黄氏便打了一个寒颤,不,不,她千辛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