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能不认你这个父亲了?”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萧长敦气得直抖胡子,指着老夫人,“小六、小六他敢切手指头?你生的,你清楚,他敢吗?你气死我了!” 老夫人继续拍着炕桌:“你承认他是我生的了?那我就有权利给他订亲,他的亲事我做主了,我还就是要做主了,我就是觉得这门亲事好,真好!” 萧长敦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最怵头的就是和女子理论,是理论,不是吵架。 “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