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乔的身子微微前倾,眉头也微不可见地动了动,但是很快,他又恢复如常。 萧祎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把徐乔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良久,徐乔苦笑:“那黄氏与徐某是少时旧识,那日见她落难,徐某生了恻隐之心……终归,是徐某识人不清,世子若要告发,徐某无话可说。” 萧祎执壶,亲手将徐乔面前的空盏满上,然后他双手交握,云淡风轻地说道:“我若是想要告发,又如何会请徐指挥史到家里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