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死之前, 都恨过他们。 她也想过很多恶毒的报复方法,心情不好的时候, 这样的幻想曾经是她唯一的娱乐。 但那是回中国之前,那是她拿回户籍之前,那也是她还没有嫁给简南之前。 她现在拿着这两个陌生的名字,心里面想的唯一的一个问题就是,她居然不是云南人。 除此之外, 毫无波澜。 一觉睡醒, 睁着眼睛怎么都想不起来昨天那张纸上的名字。 那张纸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