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凛说等, 就真的在客厅沙发里等了整整一天。 其间南歌去了两次酒店大堂。 一次是刚从越胖子那边回来没多久。她实在做不到唐凛那么淡定,想来想去, 还是溜到大堂转悠了几圈。 果然, 就有人在谈论半夜的海底扫除—— “你是不知道,我在那儿迷迷瞪瞪扫着呢, 俩扫除艇‘滋溜’就从我眼前窜出去了, 一下给我吓清醒了。” “酒驾啊?” “你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