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那他就得死，包括韩冰，包括韩精忠。

第五维度要掌控一个人，就是抓住这个人的黑材料，让其一步一步陷的更深，直到无法自拔。如果连第一步都做不到的话，那就没有以后了。

至于韩冰……她虽然有能力，虽然能够撑得起一个独立的情报体系的构建和运转，可她现在的最主要价值是让龙小七就范。当龙小七无法就范的时候，韩冰的价值也就失去了。

第五维度想要的是龙小七，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