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为意,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倔强无比。 不多会,他的额头破了,每次给人磕头都是一个血印。 灵堂里响起哀乐,响起悼词声,以家族为单位的丧礼正在进行中。 “骆远,让那孩子进来吧。”老爷子冲骆远说道:“也不完全都是他的错,既然来了,也就是有心意了,小城很疼他,别伤了小城的心。” “爸,要不是他,小城能死吗?”骆远咬牙道:“不能让他进,他根本就不是咱们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