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没有要醒来迹象的顾迟，觉得目前跟程可歆单独相处有点不太好，便告辞离开了。

程可歆则是懂得杨佐内心的意思，只是点头笑了笑，便目送杨佐离开。

送走他以后，程可歆拿起桌上面的毛巾，把顾迟脸和手上面的污渍全都擦洗干净。

程可歆知道顾迟有洁癖，如果顾迟醒过来看到手上面的脏东西，心里一定会恶心的。

程可歆一点一点把顾迟手上的污渍擦洗干净，直到程可歆满意的时候，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