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怎么样的？”顾忘狠狠的说道。

一时之间，赵以诺语塞了，她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怎么，说不出来了？那好，我替你说，你们一起爬过山，还住在山下旅馆里的一个房间里，你们一起在海边玩游戏，包括今天晚上我所见到的排球比赛，你们还……”

顾忘转过身子，说着赵以诺这些日子和凌辰在国外的一切。

顿时，赵以诺的眼神黯淡了。

如果不是有人跟踪她，他怎么会知道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