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切肯定是真的。

各种医药公司当然是会经常做实验的，但是人体实验是绝不被允许的。

所以程安才会想要花了大价钱去买人来，还多方排查，要求保密。

而许颜振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既不想承认自己因钱而置妻子于不顾的事实，也担心得罪了程氏，所以才这么多年来都守口如瓶。

许醉凝想起了当日宴会上那个中年男子油腻的笑容和众人簇拥在一起花团锦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