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边却变成这么一句话。

“可是最让我难过的还是你怎么就没有被摔死？”

季青霖前半句总算还是说了句人话，可是后半句脱口而出的那种狠毒和暴戾让台下的人一下子都呆住了。

大家都在不可置信之间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这种话怎么可能出自季青霖之口，而且大庭广众之下，不一定是自己听错了吧。

“你听到刚刚季青霖说什么了吗？她居然说他最难过的还是没有看见许凝直接被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