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透明水晶一样的物质。

“这……”刘长青的眼珠子都快凸出眼眶，一双老眼挣得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培养槽内的石墨，刚刚一群老家伙们还一筹莫展呢，怎么自己出去那么一会儿工夫就直接完成了？

“具体实验数据呢，快点拿来我看看。”刘长青激动地朝身旁的老韩讨要实验数据。

和程远不同，在中科院里工作的人，每一个都是有着丰富的实验室经验，他们没有一个说是不会记录实验数据的，像程远那种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