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好吧，你也是有好奇心的嘛。”

他的语气变得轻快起来，似乎之前的质问不是他说的一样。

不过炎天使的表情放松了，可是死亡天使却依旧面色冰冷，只听他沉声说道：“你说我们有没有可能利用自己的力量打破宇宙间的隔断壁垒。”

炎天使一愣，这个问题他们研究了不知道多少年，数万年的时间不停的讨论，可是到如今都没有结果。

“为什么突然又这么想了，我们不是早就尝试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