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鲤鱼家有头小绿驴叫李屡屡,绿鲤鱼家有头小红驴叫吕里里,红鲤鱼说他家的李屡屡比绿鲤鱼家的吕里里绿,绿鲤鱼说他家的吕里里比红鲤鱼家的李屡屡红,不知是绿鲤鱼比红鲤鱼的驴红,还是红吕(鲤)鱼……” 阮妤抿紧了唇,手指扣了扣书页,又错了。 这首《红鲤鱼与绿鲤鱼与驴》,她念了约莫十分钟,可没有一次完整地念对过。难么?好像也没有很难,只是她有些心不在焉。 阮妤倚在天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