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额角。 “撞疼了?”他问。 阮妤摇头,心里却不住地嘀咕,这人身上怎么这么硬。 他的目光从她身上转开,落向门口那盆茉莉:“开花了。” 低低的一句,被钢琴曲盖掉了情绪。 滕翊说完,人就进了屋。 阮妤还站在原地,她看着茉莉枝头抽出的翠绿新叶和那朵羸弱的小白花,从包里掏出水瓶,蹲下去浇水。 这半个月来,她每天来这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