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往胳膊下一垫,又闭上了眼睛。 “昨晚没睡好吗?”阮妤问。 “别提了,昨晚隔壁那个疯子,弹了一宿的钢琴,好好弹也就算了,偏偏弹得乱七八糟的,完全就是噪音,就跟闹鬼似的,我差点就崩溃了。” 原来是这样。 难怪,滕翊也没睡好。 “你们没投诉吗?”阮妤问。 “投诉了,可投诉不顶用,还是一直响。”滕颢直起身,打了个喷嚏,“哎哟冻死了,这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