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两头空。滕颢苦苦哀求,滕翊都没有心软。 “然后呢?”阮妤问。 “然后就出了你那档子事。我哥让我去给你道歉,我不依,趁势谈条件,他就同意了。” “你可真是……千层鞋底做腮帮子,好厚的脸皮。” 滕颢“嘿嘿”的笑着:“对不起对不起,那次我真不该泼你水,我也反省知错了。” “所以,多亏了我,你才能继续练舞?” “有你的功劳,但我自己也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