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妤失眠了。 整整一晚上,她光盯着天花板了,没数羊,没数饺子,但满脑子都是明天的决赛。虽然不是她比赛,可她却紧张极了。 第二天,她起得比平时更早一些,背完单词回寝室之后,她又补了个觉。 早上没课,而下午的课,她决定翘了。 简湘湘听说阮妤要翘课,看她的眼神顿时有了一种“朽木终于要开窍了”的欣慰感。 “阮阮,我来仰山的时候我姐跟我说,大学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