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认一下没什么难,但我就是不想让你们确认,我觉得允许你们进入我们家就是放任你们侮辱我诽谤我!我……” “咣!” 二楼又传来了砸东西的声音,这声音,硬生生地打断了女人的话。 “你们看,她在抗议!她根本不认同这个女人的话。”滕颢看着二楼那扇碎裂的玻璃窗,用笃定又有些懊悔的语气道,“她在求救!原来她每次‘发疯’都是在求救,可我们竟然都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