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滕翊冷冷的。 说起这个女人他就来气。 早上一声不吭就走了,亏他还特地起来给她做了早餐,结果去敲门,看到屋里收拾得纤尘不染,她自己穿过的衣服用过的毛巾全都清洗好了晾着,搞得那么生分,像是特意要和他划清界限似的。 “滕颢的,四舍五入也就是你的。”萧卿说。 滕翊不出声。 “诶,我语文不太好,这首小诗讲得什么啊?爱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