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了。 “我……我……” 阮妤彻底无措,“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在他床上睡着也就算了,偏还睡得那么实,也不知道有没有打呼?有没有磨牙?有没有说梦话……应该没有吧,毕竟,室友们从来没提起过她有这些坏习惯。 “该看的都看了。”滕翊忽然说。 阮妤闻声,连忙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 衣服明明完好无损,该看的都看了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