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想念,是聊天和视频无法缓解的,冰冷的屏幕就是冰冷的屏幕,只有温暖的相拥,才能感受到真实。 “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剪掉了?”阮妤伸手去摸他的板寸。 板寸有些扎手,酥痒的触感从手心传遍全身。 滕翊笑而不答,只是反问她:“顺眼吗?” “好看。” “那就好。” 滕翊这头发,是在机场外的一个路边摊上剪的,剪的时候没有太多的思想挣扎,只是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