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妤转身走出了“无名”酒吧。 乱风迷眼,她出门就被吹红了眼眶,但她没让眼泪流下来。 滕颢说她变得爱哭了,其实不是的,她还是和当年一样,该忍的地方很能忍,就像此时,她不愿意自己再为他掉一滴眼泪。 只是,眼泪能忍住,难过却一点都忍不住。 阮妤回到车里,伏在方向盘上,呆愣愣地望着前方。这六年,她一直活在甜蜜的回忆和期待里,而现在,她既不能坦然自若地去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