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什么品种。 不过比起品种,她更在意的,是滕翊为什么要养鱼? 阮妤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又逐一否定,对于这个男人,她已经不敢再自作多情。 “滕翊?” 阮妤叫了声。 她吃不准滕翊在哪个房间,只能一个一个去敲门,终于,敲到第三个房间的时候,房门应声开了。 滕翊刚洗完澡,身上的浴袍半敞着,头发湿润、凌乱,莫名有些性感。 “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