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哪儿有什么天才?” 人前显的贵,都是人后受的罪。 “这么说来,你练过?” “练过。” “可芮书说你有心理障碍,跳不了舞。你怎么练的?” 滕翊扬手,摸到墙上的开关,随着“吧嗒”一声,练习室里的灯光瞬间灭了下去,眼前一片黑暗。 “这样练的。” 六年里,每次他想要跳舞时,都会这样,带着一身罪恶感,躲进黑暗里,悄悄地、孤独地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