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到了桌角,刚好磕在墙上,整个人昏死过去。 “文哥,不会死了吧?”赵红邦晦气的吐了口唾沫。 “死了又怎样?老子就是对准了要玩死她。”曹文满不在乎的说道。 他手一伸,陈思思递来丝巾帮他擦了擦手。 “文哥,以那家伙的脾气,待会儿肯定找过来,咱们只需要布置好人手,等待他自投罗网就好。”陈思思忙不迭的说道。 “我知道,他不是狂吗?今天我会让他狂个够,然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