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没有人,池边架上了太阳伞和气垫。 这分明是资产阶级才能住的地方啊,他钟佰不是玩笑开大了吧? 踌躇了几分钟,按响门铃,不久后跑出个皮肤黝黑的菲律宾妇女,穿着围裙,急匆匆跑过草坪来到门前,看了廖学兵一眼,用不太流利的汉语说:“先生,请问您找谁?” “我找钟佰,他住不住在这里?” “哦,您找少爷,请问您是什么人?” “我是钟佰学校的班主任,他已经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