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级,现在如你所愿来宿舍里检查,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种情况,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血迹?血呢?凡事要讲究证据,你平白污人清白我也不想追究,可是你竟然在任董事眼皮底下打断我的学生的手,胆大妄为,残忍得令人发指,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声声“血泪”控诉,邱大奇难以自辨,道:“我,我只是轻轻抓了他一下,没用力啊!” 廖学兵抬起李玉中的手腕,上面四道淤黑痕迹,是卷毛用椅子砸下来时四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