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廖饱饱的睡了一觉,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打电话约校长在朱雀街的“巴布鲁斯”咖啡厅见面。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商店取这么低俗的名字。话虽如此,这里可是朱雀街消费最便宜的咖啡厅。点了一杯热牛奶,四份草莓奶油蛋糕,吃得一干二净,擦擦嘴唇,校长出现了。 老骚货特意染黑了略有些灰白的头发,抹上了发乳,整整齐齐梳拢在脑后,油光善良,就连苍蝇叮上去也能摔断大腿。一件浅兰色条纹的阿曼尼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