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干嘛非要我去当陪客呢?” 莫永泰怒了:“***,我才是陪客!她现在基本视我如无物!我正在美术馆里,懒得出去了,机会留给你吧。”想了一想,又加上一句:“你不去见她,她是不会走的,操,我明天就去和我父亲做亲子鉴定,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那好吧。”廖学兵收起电话,看来这可怜的家伙被打击出真怒了。驾驶着雪佛兰出到校门,只见林荫道下的木制长椅坐着一位金发碧眼的女孩。双腿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