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针织围巾走进来,鼻头冻得通红。不停吸着鼻涕,眼睛低垂,神色十分失落,走过陆诚达的办公桌还险些被绊了一交。坐回自己位子,也不像从前那样跟大家开玩笑打招呼,就那么手撑下巴,看窗外十年未变的景色出神。 “老姜,怎么了?”老廖不得不表示关切地询问。 叫了几声,姜锋才回过神来,长长叹息道:“唉。一言难尽。” …… 刚刚从民政局出来,那个十分钟之前还是姜锋合法妻子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