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枫笑着说道:“我怎么不记得在南兴给过房家主什么承诺,今天来这里,是因为来到了东州,而且房家主也发出了邀请,所以我才来赴约。” 知道自己是被摆了一道,对方现在矢口否认,自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房德运一口气憋在心里,道:“既然如此,那我倒是想要问一问凌少,房安平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打的,其实房少原本可以不用受这份罪,奈何他太不听话,我这也是为了帮你调教调教。”凌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