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有些倦怠地眨了几下,脆弱的像一阵转瞬即逝的风。 “没事,不疼的。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不疼的。 怎么可能不疼? 周与桃看着那把沾满鲜血的匕首,鼻子一酸,眼泪像落雨一般倾洒而下。 湿热的液体接连滚下,滑过她的脸颊,下巴,最后烫在庄扶南的手背上。 这下,庄扶南终于不笑了,他眉头紧蹙,甚至想要直起身体去安慰她:“别哭。” 周与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