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她作势要掀开身上的被子,被周与深一把制止。 “你干什么?你还打着点滴呢。” 周与桃顺着自己左手上的透明管子往上看,果然看到了吊瓶,药水一滴滴地穿过这些细窄的管道输送进她无力脆弱的身体里。 是啊,她好像身体还没好。 可是,庄扶南比自己要严重得多。虽然他从头到尾没喊一句疼,但是他流了那么多血,一定很痛。孟佳人当时扎得又狠又用力,万一伤到了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