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溜光打滑,浓眉凤眼下高挺的鼻梁透着两分冷意,两撇被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小胡子下薄唇一角微微勾起,恍惚间又在这份冷意上添出一丝放浪不羁。 李南风把脸沉了:“晏衡,你敢非礼我!” 君子不欺暗室,他竟敢强闯命妇车厢? 晏衡解开湿漉漉的披风,旁若无人搭在车窗上,而后抹了把头发,浑如一个老登徒子,轻漫地侧目望着她:“‘非礼’?三个月前在南庄你拖着我衣袍求我出让庄子的时候,可没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