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那晏衡那个挨千刀的,等她回京之后定要想办法把他给剁碎了喂狗不可! 打了个喷嚏,她又忽然感觉到身上一阵寒凉。摸摸身上,她顿了一下——明明半个月前就已经夏至,事发前她穿的只有件丝质的夏衫,可眼下她竟穿着锦缎夹衣! ——谁给她穿的? 再嗅了嗅塞回去的帕子,她开始察觉出不对劲。 先不说衣服的事,只说她出事的时候是上晌,即便是随宁他们反应需要时间,眼下天都全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