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睡到了早上。 金瓶在跟前,恰到时候地捧来水盆帕子,亲自侍候洗漱。 李南风也不吭声,跟具没有感情的木头一样行事。 她倒不是被打怂了,只是觉得眼前这困境需要改变。 虽说她跟李夫人这恩怨没法儿化解,但也不能总这么下去,难不成她还真耗上半辈子来跟她消磨不成? 可她再怎么冷酷都好,血缘割不断,这个家也不能分裂,真若不顾一切闹翻是不可能的。 “穷